DUbai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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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联盟3】复联幼儿园日常(一)

涉及cp:锤基;盾冬;微幻红;超微铁虫父子向

剧透预警;ooc预警;众多bug预警

无脑小甜饼

设定大概是大战中死去的英雄们在复活过程中出了点小差错,变成了一群小萝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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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托尼,请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美国队长神情严肃地望着一屋子沸反盈天。年幼的冬日战士正在他眼皮底下用自己的振金手指对着地板戳洞洞。

背景里是火箭浣熊崩溃的大叫:“彼得!你们两个彼得!把手从我尾巴上拿开!”

看着没有儿童椅高的红女巫操控着不稳定的魔法给小螳螂女搞了个爆炸头,钢铁侠深沉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说的能量场不稳定也许会导致的后果之一,时间是不能操控的——尤其我们还试图定点逆转,这个方法想在宇宙范围内操作还需要很久。”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恢复?”雷神抱着他弟弟加入了对话——不知道是小孩子的特异功能还是怎么着,洛基在这能掀飞屋顶的噪音里睡着了,一只小手还抵在自己的嘴边不时地吮一吮,“这是一群不可控因素,一群有超能力又不会听话的孩子,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怎么回事,但会本能去试探自己能做到什么——也就是能闯多大祸,我们迟早会疯掉的。”

“我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月,”托尼忍无可忍地把彼得抓了过来夹在两条腿中间——用蛛丝网把他的水晶吊灯拽下来的那个彼得,“说真的,我也快疯掉了。你是怎么让你弟弟睡着的,索尔?这里还有这么多小怪兽等着你催眠。”

“我没有,他是自己睡着的,”雷神小心把他弟弟的拳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洛基从小就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他的乖巧可爱是与生俱来的。”

史蒂夫对这话很不以为然,但是看着正暴力拆地板的巴基又有点没底气反驳,最终他只在心里念了一句:巴基才是真正与生俱来的乖巧可爱,就转回了上一个话题:

“索尔说的对,成年状态的我们尚且是有安全隐患的,别提是他们。他们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在缺少监护的状态下面对公众,他们会引起恐慌,会得到惧怕、排斥、憎恨,无论是对世界还是对他们来说,都不好。我们首先得教会这群孩子如何掌控和收敛自己的能力。”

“我们?”面对灭霸面不改色的钢铁侠十分惊恐,“不不不不不,我们做不到——起码我做不到,要我说,我只会奖励惩罚模式,听话就给他们吃糖果,不听话就揍一顿。这绝对不是正确的教育方式。而你,队长,我只能想到两种极端——管理士兵的方法,或者慈祥又溺爱孩子的百岁老人,”

他看了一眼忙着在冬兵捣蛋间隙给他喂水果的史蒂夫,觉得后一种更有可能,“索尔,指望谁也不能指望索尔,想一想他的姐姐、他的弟弟,包括他自己——他家人不能搞教育。”

“但是还有……”索尔竖起一根手指。

“还有娜塔莎,对吗?”托尼打断了他,“你们还没看明白吗?佩珀,娜塔,我也幻想过指望她们,但是瞧瞧她们现在在哪里?她们在最开始就借着给孩子们添置东西聪明地躲了出去。有时候你以为女人天生就爱孩子,但她们其实只是更有责任感。”

“而班纳也只能负责法师或者幻视这种乖小孩,”托尼最后总结,“如果他被熊孩子们惹生气了,浩克决定出来跟孩子们玩一玩——哦!我们谁都不想面对那个画面。”

2.

有时候你可能幻想过牵着你三岁孩子的手,把家里仔细地看上一遍,告诉他或者她,这是电,这是水,这个很烫,那个很尖锐,在这里跑容易摔倒,在那里撞击会让重物击到你的头,这些事物都很危险。然后他或她就从此之后离这些潜在危险远远的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

孩子之所以是孩子,就是因为他要通过不断刺激世界获得回馈来认识自己。

普通小孩子被针刺一下会疼,然后他再看到尖锐物就懂得避开了,而冬兵呢,他认识到他身体其他部位会疼痛受伤,但是这些伤害作用于他的金属手臂却没有反应。

于是他本能的开始试探他身体这部分的极限。

当时家长们正把所有小萝卜头赶到餐厅。

在大人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每人负责特定的孩子在自己的房间完成一切显然不现实,不然带着五个豆丁的火箭浣熊就要疯了。

于是除了睡觉时候跟着各自家长,包括吃饭、玩耍和教育时间,大人们尽量会把一群羊——不,是一群孩子赶到一块方便管理。

史蒂夫和雷神都没发现心爱的小豆丁此刻并不在眼皮子底下。

每当这时候都是他们最焦头烂额的时候——你永远不能把滥用超能力的可乳牙还没长齐的小孩简单粗暴的揍一顿,只好边好声好气地教育边憋着火,这边把颤颤巍巍飞起来往旺达碗里放辣椒粉结果被旺达掀到天花板上的幻视拎下来,那边还要注意热爱低空飞行的山姆不会来个突然袭击——不知道为什么他永远搞得到他被没收过多少次的装备,罗迪一定在给他放水。

这种情况下,直到史蒂夫转过身喊:“巴基,你要粥还是蘑菇汤”时,他跟索尔才发现制造噪音的小怪兽少了两个。

在娜塔莎叉着腰说:“我最喜欢卡魔拉和曼蒂斯,旺达,她们为什么从来不随便掀起自己裙子”时,美国队长和雷神呼唤着各自心尖上那个名字从餐厅冲了出去。

小小的奇异博士用余光瞥到监护人少了两个,他抿抿嘴,餐盘里的胡萝卜突然飞到半空中消失了,然后又出现,扑通通落到比他们都大一号的小德拉克斯盘子里。

3.

小码的冬兵和邪神正在二楼的游戏室里耍小刀。

是真的刀,锋利的,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利刃,在两个没有腿高的小男孩中间穿梭。

他们之间的情形其实非常紧张,匕首几次要扎到巴基身上,然后他直接用他的金属手臂去挡,再把这监护人眼里绝对的违禁品直直冲着洛基的脸扔回去。

但他们都在大笑,他们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从睁开眼睛开始,他们一个就有相对正常小孩来讲超绝的身体素质和独一无二的振金手臂,而另一个擅长魔法,当他觉得盘子上最好有一些金色的花纹时,他动动手指就实现了。

更要命的是从他们再回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包围在绝对的珍视与宠爱中。没人能衡量出表面上冷静镇定的美国队长和雷神在目睹心爱的人死在眼前时受到的刺激有多大,他们也许还能尽量克制地去教育和照顾现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小家伙,但是他们也下意识的把一些概念同小孩子们完全隔绝了。

现在的洛基和巴基不知道什么是伤害,什么是危险,什么是恐惧、憎恨,什么是别离、痛苦,什么是阴影和死亡。他们不晓得刀子如果真的刺进玩伴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哪怕是亲密的关系也会因伤害而冷却。

当他们醒来后,他们连一个白眼都没再受过了。

而焦头烂额边实践边摸索的家长们实际上把小萝卜头们照顾得很好,连最暴躁的火箭都是,于是这群小孩没有一个真的因为滥用能力而受伤。而他们甚至没有收到过真正严肃的责怪。

洛基最讨厌的惩罚方式,也不过就是他哥哥会把他放在玻璃幕墙边面壁站着,不许说话也不许跑去跟别的小孩子一起玩。但这种惩罚往往很快就会随着他眼泪汪汪的一个回头结束。

孩子会试探你给他的宠爱的底线,但是到目前为止,索尔能解决小洛基的世界出现的一切问题,他哥哥对他像是没有底线的。洛基睁开眼后只看到过复仇者基地,这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在这个世界里跑累了,随时都可以爬进他哥怀里睡一觉。一切都没有关系,下雨,刮风,流离失所和痛失所爱,大灾难后的恐慌和绝望,这些都是世界外面的事,他的事就是想晚一点睡,多玩一会儿,今天的糖果能不能多吃一颗,和巴基一起从高处往下跳的事要瞒着大人。

但他们很快会开始不满足于不走楼梯跳栏杆的游戏。就好像睁开眼睛后的小狮子一定会好奇洞穴外面的光,不管有没有鬣狗等着捕食他们,今天他们会不当回事的用刀子玩耍,如果还没出事,他们对这种玩法也会失去兴趣,明天他们也许会在小法师的帮助下搞到一把枪,后天他们就敢打破顶楼的玻璃跳到外面去。

他们什么都不懂。史蒂夫和索尔却感觉自己要心脏骤停了。

雷神冲上去就把那往巴基心脏飞的匕首抓进手里,而美国队长冷着脸把两个小东西一手一个提了起来。

“史蒂夫?”巴基还反应不过来,他用他温热柔软的那只小手轻轻碰了碰监护人的耳朵,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蝴蝶。

“刀是哪里来的?”史蒂夫冷声问。他把两个孩子都放到桌子上,眉头紧皱,神情中没有一丝软化的可能。

小家伙们开始意识到他在生气了。洛基蹭了蹭自己垂在桌边的脚丫,他的一只有绵羊犄角的拖鞋掉到了地上,

索尔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弯腰捡起鞋子给弟弟穿上。

洛基趁机眼巴巴地看着哥哥。

但索尔不像是要哄他。

“我想去吃饭……”两个小男孩对视了一眼,巴基弱弱地开口,“我饿了,史蒂夫。”

“不解决这件事,我们谁也不去吃饭。”史蒂夫啪的一声把匕首拍在桌子上。

“你们拿这个来开玩笑,是吗,孩子们?这是什么?班纳有没有讲过这是什么?它扎在身上会带来什么后果?这个可以拿来向对方扔来扔去吗?可以用自己的手去接吗,巴基?”

小豆丁们像看到自己的守护金毛突然变身地狱三头犬一样缩在那里目瞪口呆——在他们记忆里,没有人跟他们这么疾风暴雨地讲过话。就连钢铁侠和那只坏脾气浣熊某些时候忍无可忍的威胁都带着无奈与纵容。

他们的每一顿饭几乎都是半哄半喂才能进肚子里,但现在居然没饭吃,还坐在冷冰冰的桌子上挨骂——

洛基立刻就不干了,他向自己的哥哥伸出手,“哥哥,我害怕……”他娇里娇气地对索尔喊,小小的身体向前倾,故意做出一副要掉下来的样子。

可雷神还是不买账——当然这位神有把握在弟弟真掉下来的情况下也及时接住他。

索尔只是抱着胳膊站在原地,“你害怕什么?洛基,你觉得自己没错吗?”

洛基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转头看自己的小伙伴,但是他的这位朋友也惊惶无措地看着他。他们能够毫发无损地从二楼的长廊跳到一楼的客厅,他们的伙伴能在这里画一个圈圈让他们直接从任何一个大人不让他们去的房间里走出来,可他们对眼下这种局面毫无经验。

最终还是史蒂夫叹了一口气。

“我们一遍一遍给你们讲,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做,这样会受伤,那样会流血。可你们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被保护的太好了,又有着好像与生俱来的能力。你们只会想,怎么有这样那样,这样那样没道理的规矩。”

史蒂夫从桌上拿起那把匕首,“但是孩子们,我想说,诸如这般的规矩并不是因为我们想要控制你们,而是想要保护——力量绝不只是一件好事情,它还会带来伤害。”

而它已经给你们和我们带来太多伤害了——美国队长想。他用一只手抓住刀柄,在另一只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这简直胜过了任何口头教育,孩子们从没见过这个,他们像受惊的猫儿那样打了个激灵,眼睛发直。

巴基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他是那么小,小小的手和小小的脚,落到地上时史蒂夫的心都像是被揉了一下。更别提他还在掉金豆豆了。

但是这位监护人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他的小男孩跑过来抱住自己的小腿。

巴基扬起小脸,大眼睛像被水冲洗过的宝石一样明亮透彻,“对不起,”他小声地抽噎着,“对不起,史蒂夫,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的。”

听到这个词的美国队长才终于蹲了下来,他一只手就几乎把那小小的后背覆盖了一大半,另一只手臂抬起来,刚刚划出的那道浅浅的伤口几乎快要愈合了,“你瞧,巴基,我有四倍的自愈能力,那我应该用自己任何部位随便去迎接刀锋吗?”

巴基含着眼泪摇摇头。

“而你这只手臂——目前你还不知道它能承受多大的能量。但它是你的一部分。我说过这是振金做的,但世界上总有力量是连振金也无法抵挡的,你不能肆无忌惮地用这个去承受伤害。你得接纳它,它不是为了打仗而存在,”也并不只是象征罪恶、战争,“它只是你的一只手,属于你的一部分。好吗巴基?”

小男孩局促地点点头,他抬起眼睛看着他的监护人,愧疚和难过中又开始泛出小小的委屈,他用手揪着史蒂夫领口柔软的布料,瘪着嘴,预备着如果再有没完没了的教育就要认真耍赖了。

但是史蒂夫很懂得见好就收。补救教育结束了,他终于把他的小战士抱了起来,让他站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巴基很喜欢这个高度。

而那边孤立无援的小洛基也乖乖的了,“我也对不起……”,他委屈吧啦的说,细白的小手指头一下一下扣着桌子的边缘。

索尔即便在生气,也忍不住被逗得笑了一下——有的时候小孩就是这样,半懂不懂的,惹你生气的时候也让你忍不住因为他的可爱而发笑。

“你也对不起什么?”索尔半是认真半是有点逗他的问。

但是幼齿的邪神现在还不太能听出来人家逗他,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对不起什么,只是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应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史蒂夫。”他看了看小伙伴的方向,决定跟巴基一致。

“…………”索尔想笑,他捂着嘴干咳了一声,忍住了,“史蒂夫?你对不起史蒂夫什么?”

雷神还想听小孩能说出什么,但听不出别人在逗他的邪神也是要面子的啊。在两个可恶的大人和小伙伴面前被问答不出的问题让小小的邪神很不高兴。

小洛基快速头脑风暴着,“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他急急地思索,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来,怎么都不会说——索尔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让他觉得有点下不来台,又有点隐约的愧疚,他又委屈,又羞恼,又无措,又着急,“呜哇!索尔真讨厌啊!我不知道嘛!”

他哥把他逗哭了。

4.

“每天我还没睁开眼睛,脑子里就是咚咚咚咚,天知道这里的地板装有世界上最好的静音材料,”

凌晨一点,铁人坐在吧台前喝他的啤酒,“有一个晚上,我梦见这些小怪兽有丝分裂了,这个基地,每一个角落,每一阶楼梯都充满了小孩子,他们疯狂地打闹,拆家,每一分钟有一千个在哭,一千个嚎叫,一千个在做危险的事。”

“哦!太可怕了!”王扶着额头。其实小奇异博士已经是难得的乖孩子了——但对于没有育儿经验的一群男女来说,还是那么的恐怖。

其他监护人也连声附和。

“那是世界末日,”火箭表示,“如果那样,我真的要放弃了——随便哪个福利院收容一下这些小怪物吧,我要在宇宙中找个角落,隐居一生。”

“呵!没有福利院会要他们的,”钢铁侠翻了个白眼,“只有奥克耶把小猫咪带走了,咱们家里这种孩子丢在大街上,可能会有不明所以的好心人因为那些漂亮的小脸蛋捡一两个回去,但是很快会被重新塞垃圾箱里。我都能想象得到。”

“受不了了?”索尔笑着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提着满满一扎啤酒。

众人耸耸肩。

“你弟弟才睡下?”罗迪轻声问。

“睡了有一会儿了,不过他半夜总会醒一两次,有时候要喝点水。”雷神育儿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哦!还有这种事?”托尼皱眉。

“是有的,”火箭浣熊点头表示同意,“但我一般不管他们,他们醒几分钟很快就接着睡了。”

“哈!”铁人点了点额头,“星期五,彼得晚上也会醒来吗?”

“是的先生,”女管家的声音还是那么镇定沉稳,“有时候他还会跑出来玩一会儿。”

“什么?!!”托尼震惊了,“他的精力怎么这么充沛?他持续一整个白天的嚎叫大笑和无止境的疯跑还没消耗掉他的体能吗?”

“如果你不纵容他早上睡懒觉的话,情况会好些。”雷神很有专家气质的表示,“史蒂夫说巴基就能好好睡一整个晚上。”

“史蒂夫怎么不来参加我们晚上的聚会?”娜塔莎才发觉这里少了一个来放松的人。

“他的作息在非战斗时间一直都是最健康的吧,”索尔把喝完的啤酒杯丢进池子里,“而我也要回去睡了。你们玩得开心。”

“我看他是回去看他弟弟。天晓得能从守着的弟弟的时间中抽出几分钟陪我们喝杯啤酒对他有多艰难,”托尼撇嘴,“娜塔,打局游戏吗?”

“额……不了吧,”黑寡妇摇了摇头,“我也去瞧瞧小姑娘们,有的时候你都想象不到她们能说悄悄话说到多晚。”

托尼目瞪口呆看着曾表示过“小孩子都是恶魔”的同事离去,“她是认真的?”他问房间里剩下的几个人。

“小孩子最可爱的时候就是睡着的时候了,”浣熊耸耸肩,“有时候当人看到他们熟睡的小脸蛋,根本想象不出他们白天可以那么混蛋。就因为这片刻的安静与乖巧,他们就受宠若惊,像斯德哥尔摩——你们地球人是这么叫吧——一样爱上了折磨他们的人,这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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